午五点吃晚饭,晚上十点睡觉,最好是要精确到分钟,所以这才马不停蹄的跑去吃饭去了。
这种思维真是让我们无法理解,大概是人到了老年,就更加倾向于不变的事物吧。
所以,在审讯室外面守候着的就只剩下衡阳一个人了。
“什么情况?看着你们好像说了好多,他透露了多少东西?”
衡阳似乎等不及看猴子正在整理的口供了,而是直接问我。
我跟他重复了一遍里面邹盾说过的话,甚至还有我说的话,最终说到了市局里面有他们的内鬼这一点上。
“嗯,不光是你,我也有这种感觉,不管是昨天晚上的那起事件,还是今天中午的这起,确确实实的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们好像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一样,这种知道不是模糊意义上的凑巧知道,而是很清楚的知道,好似他们有人能通过天上露出一只眼睛,一直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那样精确,确实是太诡异了。”
衡阳说道,看来他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呵,到底该说是衡阳的洞察力也很惊人呢,还是该说些别的什么呢。
“不过,犯人邹盾并没有告诉你是否有是吧?也就是说他还在为了这个内鬼隐瞒,这样一来,很有可能邹盾还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