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号码,甚至本身都算不上是号码,十分有趣,而且更加有趣的事情来了,我把那手机号码打电话拨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打不通,是空号。”
“这就有意思了,不是当地的号码,而且连打都打不通,更加有趣。”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很有意思,我和衡阳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人,至少都会对这种破解谜题的地方十分感兴趣,感觉如果我和衡阳换个位置的话,我也会对这号码有很浓厚的兴趣。
“我当时又拿着那号码多看了几遍,又拿着那信件多看了几遍,结果都没发现哪里有问题,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衡阳说到这里兴致勃勃,同时也还有一些炫耀兴致,我也不禁有些好奇,问道:“是什么?”
“传单的边缘有一些轻微破碎的空点,我该怎么形容呢,看起来好像是曾经有人用订书机将一批传单全部都钉在了一起,然后从上面扯下来一样,不过定住这些传单的订书针十分的细微,如果不是仔细观察,会忽略掉这些东西。”
“订书针订过的痕迹……”
我说道,略微有些陷入了沉思。
这倒是很有意思。
“随后我又问了一下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