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用公费报销的坐上了前往天津现场的绿皮列车。
“人这么多吗?上次我坐这种车我都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
我们几人围了一个桌子,五个硬座坐的是满满当当的,在经过了一轮的拼抢和拥挤之后,总算是的坐在了座位上,九死一生,猴子感叹道。
“是因为快要十一月了吧,距离春运的时间也不多了。”衡阳冷静的轻托眼镜的镜框,虽然另外一只手在整理自己被弄皱的衣服。
“这也太早了吧?”全流萤似乎是没怎么出过远门,质疑道。
“嗯,那个……猴子,我要提醒你一下,之前我们坐火车,时间大概在不到十天之前。”
我脸不断抽搐的说道,就算是感叹但也不能扯淡不是。
“哈哈哈哈,多少年了还是这副盛景,以前我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那还是多少年前,只感觉人很多,很挤。”
程三斤这个始作俑者倒是笑开了花,抚着胡须似乎在追忆往昔。
“好好,老混蛋跟孙儿叙旧吹牛的场面就不要再出现了,我们还有正事。”
我伸出手在程三斤面前挥了挥,制止了他的举动,倒是让程三斤好一阵不满。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