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
“哦哦，对嘛，我想也是。”
猴子轻松的笑了笑，不过感觉他比之前的心情要好了不少。
这个时候程三斤将我一个人拽到了卧铺的角落里，神秘兮兮的说道：“何队长，你难道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我满腹的莫名其妙，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所有人面说嘛？偏偏搞这么一出，这是干什么呢。
“你没看到那些纸，那些纸上面写的那个第九个吗？第九个……我们正在调查的那个案子，每个死者死后，他们的后背上都有用刀子刻下的数字，所以我想，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程三斤声音很小的说道，哦？我倒是愣了一下，一开始我还对这个纸张上写的第九个有些诧异，心想为什么要写个第九个，现在看来，这还真的有点像。
不过……这也不对啊，难道说凶手和吉凶会有什么关系？还是说……等等……
我们此番是秘密前来的，甚至坐在火车上，总共知道我们要调查这个连环杀人抛尸案的人并不多，消息也没有被传播出去。
也就是说，别说是这案子的真正凶手了，就算是a城的同志们也不见得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说这是凶手留下来的话……首先，这凶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