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飞速往后倒退回去,窗户开着的,从而往里灌入张狂的风,像是汹涌的海浪。
“全流萤,这个伤口,这人是从背后被杀的吧?”
我问了一声全流萤,她微微颔首,说明道:“排除背上这写下的数字之外,死者的致命伤来自于后脖颈,从伤口的痕迹来看,的确凶手是从背后用利器划过,割断了静脉,无法止血而死。”
“嗯,从死者尸体的角度来看,他当时应该是站在窗边不远处的,按照尸体看来,凶手就像是从窗外钻进来的一样。”
我捻了捻下巴刚刮干净所剩无几的胡茬推断道。
“啥?老大,你不会是睡懵了吧?凶手能是从外面进来的,这怎么可能啊?”
即使是一直对我很信服的猴子这时候也觉得我这个推断不靠谱,众人除了衡阳和全流萤之外全都是满脸的不信任。
不过我觉得全流萤倒不是有多支持我,而是她的面部表情就这样……平时也看不出太大的区别。
“来这边。”
我朝众人招了招手让他们来到窗边,一齐和我探出头去在窗户边缘的沿上看这上面留下的痕迹。
虽然说这火车也有些破旧了,但是那破旧是相对而言的,外面还是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