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赞誉了吧。
“不知道,看这纸张的磨损和泛黄程度就知道,应该是很早之前的画了,至少有一些历史了,少说十几年是有了吧?”
全流萤小心翼翼的摩,挲了一下画的表面说道。
随后几人便兴致勃勃的开始讨论起关于画的艺术,虽然他们这几个除了全流萤和衡阳之外剩下的完全对这些根本不懂。
全流萤和衡阳还算是稍微明白点的,至少对美术史有个简略的了解,而对于猴子来说这种东西除非全世界能找乐子的东西都没了,他才会去研究这些玩意儿,而黄国涛显然也是这种粗人,两个心思细腻的人和两个大老粗之间再讨论艺术,这幅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黄国涛还能好一些,像是猴子这种美术史都不了解,就背下了几幅什么蒙娜丽莎,什么梵高的向日葵啊,星空啊,什么约翰的马背上的哥黛瓦夫人这种小孩子都知道的画在那里吹比之外,他就一无所有了。
但几人还讨论的兴致勃勃,真让人无语。
我倒是没去管这幅画怎么样,我看了一下这个房间,这床上还垂吊着相当长的蚊帐,虽然除了这之外再没什么了,但感觉上这房间应该是住的那个女孩吧。
旁边放了张相册,相册上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