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幻想的小孩子,并不觉得毁灭三观。
正逢说话间,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瘦弱的青年,看上去二十来岁比较年轻,穿着一身简练的羽绒服,见了我们先是一愣随后没去管我们,而是走进了院子,朝着黄国涛打了声招呼,笑着说场面话:“黄哥,回来过年啦?今年怎么就你一个?”
“这个……国华他有点事,没能回得来,忙嘛。”
黄国涛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扯了个谎。
“说的也是……这几位是……?”
这青年逢话间便直接问我们的来历,黄国涛正准备想说我们是警察,我便先他一步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们是黄哥的朋友,刚好来天津有事,来黄哥这边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失敬失敬。”
青年很会来事,完了之后从口袋里掏出包烟给我们散烟,我们这几个抽烟的一人接了一根,但都夹在耳朵上没点燃,除了心存戒备,也是因为全流萤在这里。
不过这青年自己却没怎么意识到这一点,自顾自的将烟给点燃了,抽了两口就扎在指间,和黄国涛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这人是?”
我问黄国涛,这村子按理说已经没什么人了,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