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
一边让衡阳在这边用相机拍摄现场,一边走到被按在地上灰头土脸的青年旁边,问道:“看你这样子,吸了不少时间了吧?老实交代,这么吸玩了几年了?”
因为黄国涛说这家伙这么着在家里好久了,想必一定不是简简单单的最近才玩上的,而且这家伙抽大麻都抽出条件反射来了,那种老手的抽烟姿势,没有几年练不出来。
“两,两年……”
他像是老鼠一样吱吱呀呀的说道。
我看了猴子一眼,他立刻会意,挥起自己的手就要给这家伙一巴掌,登时把青年吓得直哆嗦,赶忙道:“不对不对,我抽了四年了,哦不对,五年了。”
说话间又是哈欠连天,而这人身体瘦削,就这会稍微运动了一下,身体就累的气喘吁吁,可见身子骨是有多虚,之前来黄国涛家里的时候精神满面,应该是他刚抽完大麻的缘故。
其实这种东西最可怕的是,有可能让人放弃思考,因为无法集中精神,而当人无法思考,就和猪没什么区别了。
“五年了……”我小声喃喃念叨着,起身在这二楼的客厅转了一圈,发现这两扇向阳的窗户都木板定住了一部分,而且木板内侧满是灰尘,和周围完全不一样,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