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终有一日在不断上升的气温中被融化出来,而那些被冰封在地步的东西,最终也将真正的展现出来。
就是此时,就是此刻,就是现在。
我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的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我正想冲上去问她到底去了哪里,对于李自胜的死亡她到底做了什么,就见她将右手的匕首抬高,端端的对着我说道:“别动,别乱动。”
我本想冷笑一声,但是眼看现在在我面前的小姑娘她的情绪很奇怪,手虽然不断地在颤抖着,但却给人一种精神病人要爆发的恐怖之处,叫人不敢反抗。
我顿住了脚步。
只留地上在被染了血的湿滑的地面上不断狗刨,不断地留下越来越多的爪痕。
“被腰斩么……”她无比淡定的说了一句,仿佛在她面前被斩掉的不是一个诡异的,凄惨的即将死去的可怜人,而像是死去了一只蝼蚁。
“警官你没见过这样死去的人吧?腰斩……咯咯。”
疯了疯了!这女人疯了,我只有这一个念头,这个小姑娘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冷漠。
我见过那样炙热的爱。
见识过那样凝重的恨。
却从未见过,如此被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