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从白落口里面得知的，她听到这几人互相交流的话可能还真不是挑拨离间，应该还真是真的。
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衡阳，见他也点了点头，估摸着是给猴子说的话站台，告诉我猴子没骗我，真是这么回事，我这才恍然大悟，很可能更多的是衡阳观察到我的不同，逐渐抽丝剥茧，之前全流萤找我的谈话，说不准也是这么来的。
“对了，老大，那凶手是怎么自杀的？怎么你看着呢，她还能给自杀了？”
猴子突然问我，也不是他不长眼，不知道这车上还有外人，而是我看他的表情，估摸着想问这问题想很久了，之前我们也全都是沉默着，猴子这时候忍不住问也很正常。
“星星要漂泊，那就让星星漂泊。”
我说着别人听不太明白的话，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