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躁,如果放着不管,不去给对方打电话的话,晚上做梦就会梦到对方。”
“就是这种感觉你们清楚吧,我还年轻的时候有次参加行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被逼到绝路的犯人,那人是彻底的被逼上了绝路,跑也跑不了了,他犯得案子,被抓住也是个死,那人当时就狗急跳墙了。”
“当时一刀子,顺着我这大腿扎进去了,血像是水管里的水一样刺溜就冒出来了,这还是我躲避的及时,不然的话估摸着那一刀子得扎在我胸口,应该见阎王了。”
“本来就是这么一事儿,咱们刑警受个伤其实也是很正常的,这伤虽然扎在大腿上了,但是好险避过了动脉,而且也没伤到骨头,就是在肉里面扎了,当时旁边又守着人,没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就想着这事儿不大,所以就没跟家里人说,谁知道当天晚上还没睡着呢,电话就给我打过来了。”
“我一接,你们猜是谁打的,我老娘,听她说是我弟弟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腿疼,然后联想到可能是我这边受了伤,于是这才打电话过来问了。”
“几位警官,你们说说神奇不神奇?俩人隔着这么远,但是一出大事小情的,俩人全都能感觉上。”
“所以我才笃定那天晚上我弟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