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给我说道，我一边听一边点头，但是还是为面前的这一幕感到诧异。
为什么呢？
人去了哪里？这是个问题。
人是不会凭空消失的，那么一定是去了哪里。
现在的时间才晚上十二点半，还没到她们离开的时间，所以她们应该不会从这里离开才对。
而且就现场来看，也不是下班的样子。
如果要我来评价一下的话，那就是她们一起组队上厕所了，不然的话不会留下这样的现场。
太生活化了，也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说小丑丧心病狂了，连这几个无辜的护士也要牵扯进来的话，那么他来用什么办法把几个护士给弄走了，但也不该是这个现场才对。
一切的一切，全都非常的正常，好像真的有三个护士就在我们面前正常的值班，我们只是看不到才对。
小丑如果把人弄走了，一定会留下线索的。
不可能凭空人就没了。
而眼前的这一幕，的确就好像她们正坐着，人就突兀的消失了一样。
这的确是让我们万般不解……
张龙上去伸手摸了摸那杯咖啡，又摸了摸那杯水，说道：“凉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