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怎么不说？”
我尖锐的问道。
看起来，柳成絮就像是个在一点一点的补充当时发生的事情的人，而不像是个要告诉我们全部真相的人。
他看起来像是在有保留的吐露着什么，似乎生怕说多了我们意识到什么一样，像是没头没尾的书写者，决定告诉我们的东西是这些，而有很多东西他还没有说一样。
不觉得柳成絮像是在引导着我们做什么一样吗？
“这个……当时不是先让你们去看一下现场，然后再说别的事情啊，这大楼里面发生的诡异案子数不胜数，一时半会哪里说的完呢？”柳成絮解释道，我盯着他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他是否在刻意隐瞒，这才挥挥手让他继续说。
他松了口气，跟我们讲起了死在楼下的证人，只听他说道：“在那之后，因为他一直不愿意说他自己到底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所以他人就一直在警局，也不是说怀疑他，至少是不允许他来现场了。”
“谁知道头两天还好，他看起来还算老实，我们这边也调查的差不多了，各种可能性也都排除过了，案子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候我们觉得是不是再审一下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能说的，结果……人失踪了。”
“从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