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但他能驾驭的住,他抽向母亲的巴掌越是响亮,那口中的酒就越是鲜烈,而我的母亲,一个土生土长的关中农民,她以为抽向她的巴掌都是教育,她以为抽向她的巴掌都是知识,打向身子上的是诗,身上的伤痕是历史的遗骸,那个自诩有知识的男人一举一动都成了不得不说值得大书特书的历史。
于是我知道,暴力是好东西。
他从不打我。
一个人如果自己是个废物,他就会寄希望于下一代不是废物。
所以他不打我,打孩子的头是会把孩子打成废物的,有时候他会这么念叨。
他向来只会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检查我的作业,那是我最怕的时候,作业对我来说很简单,是属于随手乱写就可以做对一大半的程度。
于是我向来不会用心。
他也不会用心,但是他会检查,那些题对他来说也是可以做得到的,这或许属于我的庆幸,但是我也不会承认这是一种幸运。
他有一套绝佳的范式,他向来是觉得大人应该和孩子好好说话的,于是他照做,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写作业,一口一口的灌着劣质白酒,然后慢慢进行自己的折磨。
还不缺那些发个几百小一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