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已经不再移动的棍子,放心的笑出来的时候,他又可以立刻变脸,然后把你揍上一顿。
没脸没皮,这都能笑得出来。
原来施暴是不需要理由的。
头一回知道那个人是在一次准备上学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好十五岁,家里父母攒了好多的钱,然后收养了一家隔壁人的女儿。
那家人就住我们隔壁,大概是一两年前搬来的,家里人看起来都还挺有钱的,男人带个金丝眼镜,在那个年代这是少见的不能再少见的,女人肤白貌美,饶有风韵,竟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感觉。
谁也不知道那家人是什么样的组合,为什么会来到我们那个又穷又偏僻的村子。
但那家人很有钱,那对夫妇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打扮。
那个村庄来了个真正读过书的儒雅男人,这是让父亲最咬牙切齿的事情,不光是同类遇见同类的你死我活,更多的是面对比自己层次更好一节的咬牙切齿和羡慕嫉妒恨。
那家人也有两个孩子,可全是姑娘,两个姑娘我只见过一个,皮肤白的让我颤抖,一张脸也是满足了少年对美好的一切向往。
但她不和我说话,即使是遇上了也不会说话,我差点以为她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