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愤的想不顾一切离开的时候,她就会跪下来求我,看着她那原本应该高高在上,但是祈求我的时候却又放下了一切尊严和人格的样子,我也实在难以狠下心来。
所以一切就这样周而复始着,她知道我不会打人,永远都不,所以她也向来不用任何暴力,踩死只蚂蚁都要心疼半天,虽然我们都心知肚明其实她压根没有半点悔意。
但她有时候也会自嘲的说自己,说真庆幸这世界上还有那些故事和艺术,她和我这种在推理小说中找人生意义的人没有两样。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原来真的如此,这世界上死去的穷酸文人多的数不胜数,逃避进艺术里自称为是个人物的艺术家也多的数不胜数,他们不从事创造价值,艺术没有价值。
艺术的价值就是人的价值。
而人没有价值。
所以她会引用最喜欢的一位作家说过的话:“有人说诗人是一类私人而又宝贵的群体,我不赞成,一般来说,他只是个沉默寡言微不足道的蠢货,写着游移不定狗屁不通的句子,做着流芳百世的白日梦,盼着镜花水月般的永春不休,但这个可怜的笨蛋恰恰不会书写,很多诗人,甚至写不出一个简单的句子,有些自认为应该完成的其实是不必去做的,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