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于猴子竟然能说出这么有美感的一句话的同时,站在猴子身上得以让我更加看到窗户里面的景色,虽然我一再强调里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难以想象的是,是猴子这么说起来,我才能感受到,被关在里面的人的感触……
我站在外面,看到的里面是被分割成块状的黑暗,一块一块,笼罩了整个视线的目光,什么都看不到,里面的人不一样。
里面的人,看到的是光明……但是那些光明,却又是散的,一块一块的,被分割成小状的阳光,被分割成块的温暖。
置身于黑暗之中,在这样的屋子里面,呆了整整的九年时间……我甚至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不说被关进去的是一个女子,就是我被关这种地方那么长时间,只怕自己也要疯掉了吧……
而正如猴子说的那样,最绝望的不是一个人被关在里面整整九年之久,最绝望的是,当门被打开的时候,外面也是黑暗……没有光,伸过来的是刀子,不是温暖的手,刺入心口的是冰冷,不是伴随着笑意温温吞下,温暖整个心脏的热量。
那是我能想到最绝望的一幕,却在许多年前,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发生过了。
我目光微微坚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