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流萤的声音,轻的像是微风拂过,但又像是银装素裹的雪天,暖炉哄着的教室里,在吵嚷的课堂中一点一点对着错误指点迷津的声音。
我们俩全都浑身一震,随后仔细的看着那人走路的动作。
“这……这人是不是……衡阳啊?”
猴子有些不敢肯定的说到。
“还是不是,就是他!”
我听着猴子这怂包样的话,没由来的有些来气,这还需要是不是?
这肯定就是衡阳那孙子!
只见远处那和那个何天下走在一起的人,浑身穿的真不少,即使是放在这种天气里,也算是不少的了……头上带了个针织帽,又带着眼镜和围巾,脸上又被口罩遮得死死的,穿一件俗气到了极点的长风衣,差点没走到地上就能踩到的长,下面跟着施施然拖在地上的裤脚,整个把身上捂了个严严实实。
即使是以我们这种已经很有反侦察意识的人来看,这都已经是能要了人命的夸张,我差点以为猴子趁乱混进去了,才会穿出这种又愚蠢又目的性太强的伪装风格。
看起来,这人非但不想果露出自己的脸,甚至就连身材如何也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但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