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面。”
“如果我,不去找她就好了。”
“三天后,我母亲过世,我记得那天春城也下雪了。”“我一夜白头。”
他伸手将自己头发拨弄起来,一点一点的往上抬,头发丝也就一点一点地剥离开来,在上面浓密的黑色下,下面那一层的白色白得耀眼,白的可怜。
我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脸上露出哀默之心大于死的表情,随后这表情慢慢的变化,变得凶厉,变的凶狠。
“我恨女人,恨女人的多变,恨女人的薄情。”“依稀记得我赶到医院时候的样子,我母亲才五十岁,那时候老太太一个人打着哆嗦站在门前,巴巴的等着我。”
“见到我只是摇头,旁边好多人啊,黑压压的,看不清他们的脸。”“她告诉我,你爸死前问,给儿媳的红包包好了没,用他写好的红纸包,他字写的好,早就写好了放在那的,别忘咯。”
讲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起来,起身问我们想不想看当初老人家写的喜字,藏得很好的宝物呈给别人一样,我深深皱眉本想拒绝,猴子却点点头。
“我陪你去拿吧。”
猴子起来和他过去拿,一阵窸窸窣窣。
这是个,在面对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