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死了没区别,我杀了他是为他好,他还要谢谢我呢,为什么?你们要保护他?”
咬着牙齿,字儿从齿缝里头一个个的蹦出来,或许是因为牙齿咬合的要很紧密,所以这些字儿全都在读音上缺了一点,听起来有些别扭,但也仍旧能听出深深的恨意。
我嗤笑一声,没在这个问题上搭理他,问道:“你诱杀了楼心月?跟踪她的人是你?跟踪了这么多年?”
他闭上了嘴,不再和我争辩什么,似乎是失去了和我交流的兴趣,一句话也不说了,但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直觉告诉我,我的推理没有出错。
只是他的嘴要严实一点,不太好撬开,我看了猴子一眼,他会意走到这人身前,蹲下来搜他身上的东西,男人并没有反抗,这也让我们觉得他手上是不是没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或者即使是有证据也不会带在身上吧。
谁曾想猴子搜了搜他身上,发现了大量的,几乎是指向性的证据。
两把匕首,虽然感觉不是很锋利,至少没有刚才给我来了一下的那把锋利,但是也够意思了……我不由得觉得脖子有些发凉,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想到刚才自己蹲下来的瞬间他动手,我应该少说得丢半条命。
两把匕首,一个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