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好像要重新成为人有些不习惯一样。
“我老婆,肺癌,我也不知道她一个不抽烟的女人家怎么会得这种病,但这世上是不讲道理的,阎王要人三更死,谁能活过五更天?化疗要钱,透析要钱,什么都要钱。”
“我实在是没办法,问楼厂长要钱,他也给不出钱来,我不用那个办法是不行了,我跳楼了,当着那些记者的面,果不其然,除了我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之外,这件事情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警方介入的更加深入了。”
“我深知楼厂长不管如何家里还有钱,他们家还有些家当,家底也挺殷实,虽然他也有老婆孩子,但我也有老婆。”
“这世上,不吃人就会被吃。”
“我没想到的是他那么机灵,他在那件事情一开始的时候就和老婆离婚了,并且还把自己的财产全部都给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也判给了老婆,后来法院强制执行发现他压根就没有钱……除了那竟然是身上一毛不剩,厂子倒闭了,什么都没了。”
“后来我听说他自杀了,在那个厂子里上吊自杀,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结束?我老婆因为没钱化疗,她离我而去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