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冷然的声音,隐隐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盛夏缩了缩脖子,急忙转头对家庭医生道:麻烦您了。
家庭医生回过神来,点头,从药箱里取出碘酒,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小家伙就跑过来拦在盛夏的面前。
然后扭头,乌黑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冷肆。
冷肆抿了抿薄唇,眼神越发的寒凛。
父子俩就这么僵持着,颇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
家庭医生:……
盛夏:……
这父子俩起争执,拉着她们一起躺枪真的好吗?
……
客厅中,头顶的水晶灯光通亮。
盛夏坐在沙发上,却觉得坐如针毡,眼巴巴地看着寒着一张脸的冷肆,用镊子夹着蘸了药水的棉球朝她的额头摁来。
她觉得那不是棉球,更像是火球……夹杂着冷肆被迫妥协后的怒火。
嘶!
药水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盛夏忍不住直抽气。
男人却像是故意的,见状,手劲越来越大。
盛夏觉得额头上的皮都被他搓掉了,痛得差点没跳起来,却硬是不敢吱一声,只能咬牙忍着。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