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转头望向监护室内。
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男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盖着氧气罩,一动不动。
不复以往的生机,男人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脆弱。
盛夏觉得鼻子一酸,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他还是那个冰冷刻薄,动不动就挖苦她的冷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重症室内纹丝不动。
这人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危急时刻就那么傻呢?
明明知道后面是枪林弹雨,还傻傻地往外冲,简直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
盛夏怔怔地看了一会,喉咙微涩,回头问容锦,他伤在什么地方?
容锦抱着熟睡的诺诺,唇角勾了勾,子弹从后背穿过,不过没有伤及心脏,所以情况还算是乐观的,你别担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没有意外发生的话,大概今晚吧。
好吧,姑且信他一回。
盛夏从他手里接过小家伙,就在门外的长椅上坐下。
旁边的邵殊见状眼睛一亮,马上贴了过来。
然后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家伙粉嫩嫩的小脸蛋,软绵绵的,还很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