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冷肆竟然在里面……脱裤子……
进来。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刚刚苏醒的沙哑。
啊?
盛夏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叫她滚开才对吗?
什、什么?
进来。男人粗哑的嗓音明显不耐烦了,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
盛夏背脊一凉,只好将脸扭到另一边,扭扭捏捏地走了进去,那我进来了……
冷肆看了眼恨不得贴到墙上去的小女人,脱裤子。
什么?盛夏猛地回头,看到男人时又马上将视线移开,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冷先生,你现在还伤着,这样……不大好吧?
差点连小命都丢了,他居然还想着这种事?
果然男人都是禽兽啊禽兽。
闻言,冷肆挑眉,幽深的黑眸看着她已经红透了的脖子,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都脱裤子了,还能做什么?
盛夏迟疑地回头,冷肆低头看了眼自己,我现在手使不上劲,帮我把裤子褪了。
……
地上有缝吗,她想钻进去!
但这也怪他,干嘛把话说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