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往后靠在椅背上,淡淡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
盛夏迟疑地看着他如刀刻般完美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冷先生,你……相信我了?
他没有说话,斜着眼睛看她,许是因为生病,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没那么凌厉了,反而带出一丝慵懒的魅然,我不相信殷诚之。
因为不相信殷诚之,所以相信她?
不管他这是什么逻辑,反正他不怀疑她跟殷诚之有什么就行。
盛夏松了一口气,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好像是要做什么……
不必再提他。冷肆淡淡地道,不过是不足一提的外人。
盛夏愣了愣,下一秒就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
殷诚之是外人,那她是内人吗?
盛夏不自觉地放下了戒备,回头看着男人,冷先生,你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胃不好还学人家喝什么酒!
冷肆微微掀起眼皮,瞳眸黝黑,神色不明地看着她,缓缓道:这是工作……
工作也不行!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对他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态度,盛夏有些恼意,但一看见他压抑着疼痛的苍白脸色,又忍不住心疼,还疼不疼?
这会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