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诺诺如果是她的孩子,那冷肆……
盛夏抬起头,脸色发白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诺诺,是你的孩子吗?
诺诺跟他长得那么像,说没有血缘关系,恐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冷肆深深凝视着她,点了点头,诺诺是我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盛夏眼眶一红,不自觉地握紧了身侧的手,你……你就是那晚的那个男人?
是我。冷肆握住她的手,掰开她紧紧曲着的手指,不让她用指甲戳伤自己,对不起,那时……是我伤害了你。
盛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用手掌捂住眼睛,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他知道不知道,那一晚对她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这四年来,她每次梦到那一晚,都会害怕得发抖,尤其是在她以为失去了孩子后,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他究竟知不知道?
对不起,夏夏,对不起……冷肆将她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道歉,那晚孙婉若对我下了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且……而且那一晚是他的第一次,他生涩得像个愣头小子,只懂得横冲直撞,根本就没有体会过她的感受,他能想象得到她那晚究竟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