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仿佛没有看到盛简阳的怒火,淡淡地道: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盛先生要是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盛简阳简直要火冒三丈了,你就是这么跟你的父亲说话的吗?
盛夏哂笑,对自己的女儿十几年不闻不问,不曾尽过一天赡养的责任,盛先生也好意思以父亲两个字自居?
你——盛简阳被她气得差点没忍住上去打人,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到底还是忍下了怒火,我知道你对爸爸心里还是怀着怨的,但当年是你自己选择搬出去跟你舅舅住的,而你外婆又那么恨我,所以爸爸心里就是想见你想到心痛,也不得不忍着……
他怒气未消,所以这话听起来,就算是不知情的人都觉得生硬极了。
盛夏被他虚伪的话恶心得不行,冷冷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要搬走吗?因为我怕在那个可怕的家多呆两天,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怎么能那么想呢?静书和思思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够了!盛夏冷冷地打断他,哪怕一再告诉自己无所谓,但听到他这么维护那对母女,她心里还是厌烦得要死,你们一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到底有什么目的?
盛简阳一噎,见她满脸的不耐烦,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