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辉佑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蓝天。
想起方才杨颂说的话,冷肆快要死了?
冷辉佑挑了挑眉,唇角带出一抹悠长的笑,真好。
不过,如果能死得更快一点,就更好了。
……
晚上,盛夏再次被噩梦惊醒过来。
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着,这次连眉心都一跳一跳的,像是有什么不祥的征兆一般。
她回头看了眼,旁边小家伙安静地睡着。
沙发上,程以嘉也在熟睡。
盛夏没有犹豫,下床穿好鞋就出去了,直接朝重症室那儿走去。
走廊的灯光时暗时亮,透着一股幽冷的森然气息。
盛夏一脚一脚地踩着拖鞋,习惯性地走到玻璃前往里面望去。
只是这一望,却是将她吓得一个哆嗦。
里面竟然有一个人影,而那个人正在将仪器上的管子一根根拔掉。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盛夏朝里面愤怒地大喊,用力拍玻璃。
那人像是被惊到一般,猛地回头,脸面在黑色的夜色下看得不清楚。
盛夏急忙跑去开门,却发现已经被那个人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