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的耳垂,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
程以嘉觉得全身上下就像被火车碾压过一样,哪里都疼。
最疼的,还是脑袋,感觉就像有好多小人在她的脑袋里打架一样,又痛又闹腾。
这种宿醉的痛苦,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
看来她昨晚真的是被邵殊那个家伙的突然表白给刺激到了。
程以嘉扶着剧痛欲裂的脑袋下床,只是刚一拐身,肚子就撞上了桌角,顿时疼得她又捂着肚子闷哼了一声。
这哪来的桌子啊?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卧室里还有桌……
程以嘉蓦然睁大眼睛,左右看了看,终于确定,这不是她的家!
这里是哪里?
她不会是因为醉得太死,被路过的人捡尸了吧?
程以嘉吓了一个哆嗦,急忙低头,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条丝滑的吊带睡裙!
不过庆幸的是,身体好像并没有那种异样的感觉……应该昨晚没有发生过那种令她吐血的事!
想到这儿,程以嘉禁不住狠狠地锤了锤脑袋,真是一点也不长记性!上次喝醉酒才跟那家伙发生了那种事,竟然还敢一个人在外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