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肆贴着她的耳边,嗓音沙哑,妻子怀孕生育那么辛苦,作为丈夫忍个一年十个月是应该的,夏夏,虽然我很想要你,但是为你忍十个月,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顿了一下,冷肆话锋一转,不过,如果是夏夏的需求,作为丈夫,当然要满足了。
你闭嘴!盛夏被他说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现在起你今晚一句话也不许说!不然就去对面睡!
见真的将她惹急了,冷肆强压下唇角的笑意,嗯了一声,抱着怀中的娇妻睡觉了。
……
三哥,我的人找到你要找的那个女的了。
这天,在隔壁住病房的邵殊过来这边找冷肆说事,说着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什么女的?冷肆却有些没反应过来。
邵殊有点无语了,就你让我找的那个啊,好像是三嫂同父异母的姐姐,叫什么思思来着!
冷肆这才想起这回事,浑不在意,哦。
他对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向来没有存放的记忆空间的。
盛夏在旁边也听着,看冷肆一副完全不上心的样子,便随口问道:盛思思她现在在哪儿?
邵殊对上盛夏曜亮的双眸,有点尴尬地干咳两声,就……那种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