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耳垂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含,身子敏感地抖了抖。
脸颊微微一烫,推了推不安分的男人,老实一点。
冷肆抱着怀里香软的娇躯,素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哪是说老实就能老实得了的?
只觉得她身上的阵阵香味沁入鼻息,将他体内的那股邪火哧地一下子点燃了。
抱着她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冷肆亲吻着她的脸颊,夏夏,我难受。
他的身体烫得厉害,盛夏只觉得自己是被一团火包裹着,都快被他烧着了。
其实不止是他想她,她也想他的……
只是现在他们这种情况,也只能想想而已。
盛夏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掌,禁不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你现在可是重度伤患,别想了!
冷肆也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想想罢了,就算他不是伤害,她现在的情况也是不容许他做什么的。
深深地喟叹了一声,男人有些懊恼地埋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努力压住体内那股骚乱的邪火,嘴里闷闷地咕哝:还要再等十个月。
孩子现在一个月半大,等生下来还有八个多月,再加上她恢复的时间……
冷先生顿时觉得自己的性福生活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