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邵殊跟记者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架之后,就带着程以嘉匆匆赶到医院了。
到了急救室门外,盛夏还在里面没出来。
只有冷肆和吴天站在走廊外。
冷肆靠着墙,低垂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阴翳低沉的气息。
邵殊吞了吞口水,小心挪到他的旁边,三哥,对不起,我不该将三嫂带到记者会现场的……
虽然这是盛夏要求的,但他也清楚三嫂的身子不好,如果他坚持一点,其实也是可以避免今天这一场的。
冷肆抬起脸,眼睛有些赤红,眼底是隐忍的担忧与痛楚。
他看了邵殊一眼,却没有说出苛责的话。
但这对邵殊而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说他一顿来得更好,看着冷肆的眼神,他低下头,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
冷肆淡淡地道,他其实也清楚,那个小女人非常有自己的主张,她今天想走出去,就算没有邵殊,她也能想到办法混进记者会现场的。
只是一想到她现在正在里面受苦,他心里就被油煎一样,对她只有恨不能替她受苦的无奈,根本就舍不得对她有一分的责怪。
只要她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