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怎么掉到地上了?
冷肆心脏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向那被诺诺紧紧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女人走去。
不敢怀有太大的希望,生怕希望越大,希望破灭的时候痛苦也就越大。
直到,对上那双许久未见的澄澈双眸。
盛夏半睁着眼睛,一只手被诺诺紧紧抱着不肯放,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对男人扯了扯嘴角,冷先生,你剪的刘海好丑啊……
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但却熟悉得让人想掉眼泪。
男人僵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的小女人,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自眼角滑落而下……
……
八个月后。
冷肆和盛夏的婚礼在海外一个岛屿上隆重举行。
盛夏坐在化妆间内,看着镜子内妆容精致的自己,一再地深呼吸,说不出的呼吸。
程以嘉因为已经结婚,不能当伴娘了,但所以今天是以嘉宾的身份来参加盛夏的婚礼的。
她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看到盛夏紧张兮兮的样子,禁不住好笑,盛小夏,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举行婚礼了,紧张什么?
盛夏撇了撇嘴,正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才紧张啊,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