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现在在哪儿呢?今天怎么没来医院啊?
我在……
容锦坐起来,头还疼得厉害,环视了一圈周围陌生的环境,喃喃了一句:我这是在哪儿……
脑海中隐约闪过一段记忆,对了,他是代表容家来参加沈家的婚礼的,后来……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喝醉了吗?
可是虽然敬酒的人多,但他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的。
四哥?电话那头,邵殊听他半天没反应,又喊了一声。
我在酒店。小五,你过来找我吧。
容锦挂断电话,掀开被子站起来,才豁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也没穿。
他模糊地记得是沈安河把他送过来的,难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他换的?
眉头微微皱了皱眉,容锦眼底闪过一丝反感,径直向浴室走去。
他向来爱干净,身上有股黏腻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只是当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身上那斑斑驳驳的牙印时,饶是淡定如他,也不免如被雷击中了一般,僵在了原地。
一些被他遗忘了的片段,这时总算模模糊糊地涌了上来。
香艳的画面,暧昧十足的肢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