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示自己没有吃多少,都被平安和虎头吃了。
    苍海是不信铁头话的,这货肉吃的少,却是吃昆虫的一把好手,别说是炸好的知了猴子了,就是生的昨儿它都吃了不下十个。
    干生气也没什么用啊,一盘子知了猴子自己没吃到一个也不能怪不别人,谁能想到自己一个五好青年身上愣是被扣了一个屎盆子呢。
    想到这里,苍海叹了一口气,又盛了一碗豆浆继续吸溜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夹上一块子萝卜干放到嘴里,一顿饭吃的愣是让苍海品出了人生的苦辣酸,就是没有甜。
    吃完了饭,接下来一整天下来苍海和师薇之间都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尴尬。
    苍海在这一天之内试着解释了好几次,每一次师薇都很大度的表示没什么,要不就是她理解这样的话,弄的苍海每一次都想拿自家的脑袋去怼墙撞树什么的。
    心中特别想冲着师薇呐喊一下,我真的不是偷女人内衣的贼!
    到了后来,苍海觉得自己似乎也解释不清楚了,直接就放弃向师薇解释了,晚上躺到了床上,苍活那叫一个纠结啊。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摊上了这个事情,说不糟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是做过到是无所谓了,偏偏没做过,那么大一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