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张着黑豆样的圆眼睛瞪回去。
半晌,杨慎思抬手按低那孩子的光脑门,亲了亲他。
他说:“别怕。”
后来肖文静陪杨慎思在物业办公室等了一整天,夜里九点,孩子迟钝的家人终于找来,面对杨慎思的冷脸冷言,羞得就差没有跪地谢罪。
再后来,肖文静就喜欢上了杨慎思。
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大多数人对喜欢这种感情都是这样含含糊糊,夜半来天明去,她想,总有一些原因的吧,或许因为他长得那么好看,或许因为他外表恶劣却内心柔软,人似乎都有一种征服欲,外壳愈坚硬的水果,当你明知它的内核如此甜美多汁,便很难阻止兴致勃勃和跃跃欲试的心情。
而杨慎思呢,他似乎真的没把这一日历险当回事,同样也没把好歹同甘共苦过的肖文静当回事,隔天见到她仍然把她当一堵墙,也依旧会挡着电梯门等她先进。
这是一个矛盾的男人,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一种悖论,肖文静为他着迷,她没有倒追的经验,脸皮也薄,只能占着近水楼台,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捞月。
这本该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感谢冥冥之中不知哪位神灵的庇佑,在肖文静不知道的某个节点,命运发生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