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队都走了,他见陈啊八走到夏伟跟前,看着夏伟冷笑不止,随后掏出三棱军刺就要落下去。
不过在他落下之前,一把刀先一步压在他的脖子上,
夜风这下,刀口散发出一股凛冽的寒气,极透人的骨髓,陈啊八浑身一颤,感觉像是赤脚站在数九寒天的雪地中。
他微微回头,看着沙国梁一张不喜不怒的脸:“你什么意思?”
沙国梁一脸平静:“没什么意思,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分尸么?”
“呵,我和他有仇!”
沙国梁依旧平静道:“人死为大,做事留一线,还有,陈啊八你就是一只狗,夏伟是一条狼,他就是死了也是一条死狼,你活着也顶多算一条活狗,你这条狗没资格动狼,你刀落下去,我就要了你一条狗命!”
“你……沙国梁,你……”陈啊八怒不可遏,但他手中的军刺迟迟不敢落下。
这时,一道车灯闪过,车窗摇了下来,桥脖子去而复返,看着这情形尖声道:“陈啊八,你想干吗?别让我瞧不起你,你们两个都给我上车!”
“唉……”陈啊八无奈收了军刺站起身,但沙国梁的刀还落在他脖子没收。
直到陈啊八上车后,沙国梁跟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