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居然还没到扬州城?”
“一天。”书生认真纠正他。
他走进来,将书箱放在桌子上,“昨夜在柳精处暂住一宿,或许是早上起来时走错方向了。”
余生以为“柳精”是人,虽奇怪他敢住在荒野中,却也没追问。
“你可以画一只黄鹤,带你直飞扬州城。”余生为他出主意。
书生双眼一亮,略一思索又摇头,“不成,不成,它们同我一样,也迷路。”
“那你画匹千里马。”余生又说。
书生又摇头,“不成,不成,我晕马。”
余生乐了,“嘿,幸好您有本事,不然出的去,回不来。”
书生也无奈,道:“快上好酒好菜,用完我早点上路。”
“这话可不吉利。”天师在一旁道。
余生由柜台上取一坛子酒,道:“本店只有青菜,您看?”
“青菜就青菜吧。”书生也不挑,他接过酒坛,只闻了一闻,“棪木酒?在此地见到倒是难得。”
余生的烧青菜也很快上来。
书生优雅的尝一口,慢慢品味后才道:“嗯,不错,香嫩又不失青菜之本味,难得,难得。”
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