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眼肿的出现,立刻止住了,“呦,您怎么了这是?”
黑脸壮汉一笑,露出缺一颗大门牙的嘴,“起夜时不小心跌了一跤。”
他说话漏风,让余生只想笑,也没细问。
他们匆匆用罢早饭付了帐,在天微明时就启程上路了。
余生掂量着手上的三贯三十钱,笑道“这钱也忒好赚了。”
他转身上楼,在拐角处停下来,“这是什么?”他捡起一玉坠。
玉坠上刻着一怪,人身鸟首,提着一把油纸伞,她衣带飘飘,在灯光下一晃,仿若风吹动。
“谁掉的?”余生疑惑,暂且收起来,爬上楼梯捞起狗子,回房间补觉去了。
这一天,客栈一个客人也没有。
余生一天都在六叔家帮忙,乡亲在尝过他的米饭后,交口称赞余生煮的软硬适中,香糯可口。
至于那刨祖坟的畜牲,余生拖着锦衣卫在打墓之余追踪几日,始终不见踪迹,或许是真不敢来了。
喜丧不至于太过悲伤,余生一连忙碌四日,在第五日出殡,更是忙上加忙,早把答应周九章的事抛在脑后了。
周九章却记着,扳着手指头数日子。
“还剩五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