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出事了,余生指着小老头,“这,怎么回事?”
白高兴坐门前茶摊上喝凉茶解渴,目指叶子高,“问他。”
“今儿我们又遇见怪哉了。”叶子高说。
那次遇见后,后来他们去扬州城时,在路上经常遇见怪哉。
她或站在路上,或藏在树后面,目光直直盯着叶子高。
后来毛毛在经过那段路时都是狂奔而过的。
“我和老头打赌,他若敢对湖边背影喊句话,我就给他一个月工钱。”
叶子高乐不可支,“他真喊了。”
“喊的什么?”
“姑娘,吾倾慕汝已久。”叶子高学的惟妙惟肖。
“当时怪哉拔腿就追,在驴车后面追了好久,幸好毛毛跑的更快。”
“现在那怪哉肯定不纠缠我了。”
叶子高笑着直不起腰,“掌柜的,把我这个月工钱给他。”
余生道:“下个月吧,你这月工钱先扣了,下个月工钱给他。”
“为什么?”
“你不能老拿别人缺陷开玩笑,不然和取笑狗子的人有什么区别。”
余生记起了楼上的那位巫祝。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