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不抬头,仿若余生在地上。
余生去后厨取剩菜,又切一盘小葱拌豆腐。
刚放在桌子上,听秦守生又道:“来一坛酒吧,炮打灯,不喝酒我没勇气。”
余生于是又取一坛炮打灯,先给秦守生斟上一碗,不待余生斟满自己的,秦守生已一饮而尽。
余生又为他斟满,秦守生又一饮而尽,直到三碗落肚后,秦守生才没把余生又斟满的酒吞下去。
炮打灯上头极快,秦守生脸很快红到耳后根。
不待余生坐下,“我杀了我孙子。”秦守生一开口就惊到了余生。
或许是觉着还不够震撼,秦守生抬头看着落座的余生,“两个,我亲孙子。”
余生这才见到,秦守生的泪水已经溢出眼眶,在沟壑纵横的脸上肆意流淌。
“这名字取的真对,我就他妈是禽兽生的,禽兽都不如。”
秦守生吞着酒,伴着抽泣声。
余生木讷,“其实也不对,从遗传上来说,你这是在骂你……”
“算了,我陪你一起喝吧。”余生不会安慰人,只能陪他饮一碗。
不知是酒还是坦白的话打开了秦守生心里的堤坝,自责和后悔决堤般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