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么?喝不了几口就耍酒疯。”清姨把茶杯端给余生。
“耍酒疯?”余生全记不起醉后的事儿,他坐起身子来,“我,我做什么了,你打我一大包。”
余生心说昨晚自己难道干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清姨脸略一僵,翻着白眼道:“你若敢现在已经不是躺在这儿了。”
“那倒也是。”余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后井水的甘爽滋润了干燥的口舌。
“今天你要去扬州到差,试试这件衣服合不合身。”清姨举起她带来那件上衣。
这件外衣布料同清姨身上的长袍,白底子上有金丝绣的云纹,看起来帅气的很。
余生一直住在乡下,不曾穿过华贵的衣服,忙接过来站起来穿。
只是一试之下,衣服一直拖到膝盖上,更尴尬的是一袖口有些小,余生唯一动弹的胳膊伸不进去。
“嘿,这下真成杨过了。”余生摆着袖子说。
清姨脸微红,然后怪罪到余生身上,“我按你说的身高来的,怎么长这么多?”
这辈子她还是首次做衣服,只问一下余生身高,然后就自己做起来了。
余生脸皮厚,振振有词道:“男人的身高和女人年龄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