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十。”余生在他耳旁大喝。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田十缓缓抬头,“哦,是余掌柜啊,不对余指挥使,恭喜啊。”
说是恭喜,但一脸不耐想睡觉的神情是咋个回事?
余生刚吐槽完,田十身子一抖,一个机灵回复清醒,余生差点以为他尿裤子了。
上茅房清理库存后,余生也要这么抖一抖。
田十清醒的看余生,“余掌柜,什么时候再进城卖粥?”
余生摇头,“肩负重任,不能辜负城主赏识,近期不打算进城卖粥了,你可以到客栈喝。”
田十又打起盹来,“太远了。”
作为锦衣卫最懒的人,田十都来了,那应名点卯也就开始了。
锦衣卫指挥使站在点将台上中央,三位都督站在他身后。
听富难说,这锦衣卫指挥使并非出自四大家,而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颇得城主赏识。
余生在台下看,锦衣卫指挥使年过半百,头发全白,左脸上有刀疤,在有皱纹的脸上添着威严。
他环顾四周,威严目光把嘈杂声压了下去。
待彻底安静后,指挥使干咳一声准备开口,余生洗耳恭听,岂料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