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聪明人，也无疑很清楚这样做会引发什么后果，偏生，江枫还是这样做了。
哪怕江枫一贯不按常理出牌，此事还是令人心神震动，浮想联翩。
“以新圣自居？”
枯瘦老者脸色阴晴不定，良久过后方才是说道：“江枫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那样的家伙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少年得志，无利不起早，估计他真打算以新圣自居了。”
“好处是什么？”
“这是天大的麻烦。”
“无比愚蠢！”
“抢占先机！”枯瘦老者脸色阴沉，沉声说道：“若天下人，皆认为江枫就是新圣，那么，江枫就算不是，他也是！”
这个逻辑很古怪，但在枯瘦老者话音落下之后，几尊天人，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理解这是什么逻辑。
那是大势！
大势所趋！
不可能到最后也或许能够变为可能！
江枫的行为看似荒谬，实际上，却是有引导天下大势的用意。
江枫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事实上江枫都不需要直接承认，只要他站出来，不否认就是最好的承认。
然后他们的脸色就都变得很难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