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耻笑。不说江少答应不答应,我岐黄门的人首先就不答应,要想以如此拙劣皙劣的理由动江少,先过了我岐黄门这一关再说。”
霍丰谈笑风生,但其这一番话语,却是霸道无疑。
傅品文欲要反驳,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他本就无直接的证据证明此间之人是为江枫所杀,而更是让傅品文感到不妙的是,这霍丰如此说话,显然是要为江枫出头了。
江枫的实力如何他早有领教,再加上一个素以难缠闻名的岐黄门,此间之事,无形之间变得复杂起来,不是他一个合流宗所能应付的了。
想着此点,傅品文朝齐贤和那云南宗的老者看去,齐贤和那老者的脸色这时都是分外难看,他们亦是没想到关键时候,岐黄门会强插一手进来,而且一来就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霍丰,我等虽说未曾亲眼目睹江枫杀人,但在我等进来之时,此地唯有江枫一人活着,除了是他杀人之外,还能有谁?”齐贤冷冷的说道。
“说不定他们是自相残杀呢?”霍丰似笑非笑的说道。
“霍丰,你堂堂岐黄门的内门大长老,说话竟是如此不负责任,传出去就不怕被人耻笑?”那云南宗的老者怒道。
霍丰不以为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