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所湮没,他所看到的,永远都是表面,再也无法去探及其究竟了。
江枫摇摇头,走出山洞,继续往西北方向而去。
一座座山峰,以一种种秀丽挺拔的方式矗立,每一座山峰,表面看去,似乎只有高矮大小的变化,就像是有人恶趣味的,将这里的山峰,拉长或捏小了一样,让人进入其中,很难有具体的方向感。
江枫原本以为,这西北之地,所有的景致,都是大抵如此,绝无不同,很快江枫就是发现自己错了。
他穿过一座山峰,并没有重新登山另外一座山峰,而是出现在了一块平地之上。
这是江枫进入鸣凤山西北方向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齐整的平地,那一块平地,约莫有着十数个足球场大小。
平地上,长满了各种不知名的野草,生长着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看多了姿态各异的山峰,骤然见到这样一块一览无余的平地,无疑是给了江枫一种耳目一新之感。
江枫踏入这块平地,踩在脚下的,不是泥土,而是坚硬的石头,石头没有棱角,不知是否是无数年的风吹雨打所致。
野草野花,于那石头缝中,顽强的生长,野草的清新之中带着淡淡的野花的香气,闻之令人神 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