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球一样,掌心之中,都是有汗水渗出。
江枫很想将燕姝妃给丢开,但是江枫并没有那样去做,一来他并不清楚燕姝妃是不是真的伤重昏迷,二来则是,这个女人很成功的给他敲醒了一记警钟,或许那一记警钟,有故弄玄虚的意味,江枫也不敢大意。
最终,江枫挑选了一处柔软的草垛,轻轻的将燕姝妃放在了上面。
江枫并没有多看燕姝妃,他稍稍离开一点,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江枫闭上眼睛,努力摒弃心中的杂念,进入观想状态之中。
这个女人,他不能碰,如今的状态,也难以就此离开,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付万变。
……
江枫是被水花溅动的声音所惊醒,自观想中退出,江枫朝着燕姝妃所在的那一处草垛看去,没有看到燕姝妃的身影。
但江枫知道燕姝妃绝对没有走,不是燕姝妃受伤无法离开,而是这个女人,不会就这么离开。
他无意间捡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主动权已经不在他的手上,而是在燕姝妃的手上,燕姝妃是没有理由走的。
“哗哗……哗哗……”
水花溅动,江枫闻声看去,繁密的枝叶层层叠叠,只能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