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境，也都不会有孟如意那样深刻的认知。
“或许，我早该想到此点！”江枫暗自说道，一声苦笑。
如果他不是在不经意间，忽略掉了一些细节的话，何至于到这时候，才知道素衣女子的身份。
素衣女子，也就是孟如意浅浅一笑，她凝眸望向江枫，说道：“今日一见，你与往昔，又是有所不同。”
“是吗？”江枫笑了笑，自也知道，距那一次见面之后，自身发生过怎样的变化，那样的变化即便称不上脱胎换骨，却也绝然不容小觑。
只不过，在孟如意面前，江枫自知，自身没有任何值得骄傲的地方，此女的手段，早就是到了那惊世骇俗的地步。
“刚从冥罗战场回来？”孟如意问道，她仍旧浅笑着，那浅笑似乎是她的一个标志，只是，哪怕笑着，璀璨光芒也是让人不可直视。
“孟长老如何会知？”江枫问道。
“我曾经去过冥罗战场，在那里做了一个小小的试验。”孟如意简单说道。
江枫心中骤然一动，原本以为，孟如意知道自身去过冥罗战场，消息应该是来自于荀欢，眼下来看，并非如此。
只不知，孟如意所说的小小试验，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