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女神？”陆羽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丢失过t病毒血清。
但他思来想去，都觉得应该不是自己这边泄露的，毕竟他除了在卖给尼克弗瑞的那批t病毒血清里东拿一点、西取一点，拼凑了半支t病毒血清交给火焰女皇提取t病毒之外，就没有留过t病毒血清了。
而那半支t病毒血清也早就进了贾斯汀汉默的身体里面，所以不可能是他这边泄露的t病毒血清。
既然不是他这边泄露的，那就只能是斯塔克工业和神盾局泄露的了。
比起托尼一言堂的斯塔克工业，陆羽觉得被九头蛇渗透成筛子的神盾局更有可能把t病毒血清泄露出去，毕竟这个原谅色版的复仇女神，没有一定的科研能力还真不能制造出来。
而有科研能力还和他有仇的，就只有九头蛇一家了。
“梅琳达，我现在在考虑要不要中断对你们的t病毒血清供应了。”
“?????。”梅琳达还没反应过来。
陆羽从货架上拿了一包辣条，撕开包装，吃了起来，“我把t病毒血清卖给你们，是叫你们自己注射、增长你们的实力的，不是叫你们把t病毒血清泄露出来，再做成武器回来打我的。”
“你是说这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