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斯科特朗猛给自己灌酒,他感觉一股郁结之气一直堵在胸口。
作为一个惯犯,他失手了。
失手就失手吧,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多正常啊,他以前就失过手,但你逗我玩是几个意思?我像是那种被人逗了还不敢报复的人吗?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好吧,蒜泥狠,你逗我玩我的确不敢报复。
所以斯科特朗很郁闷。
他郁闷了就喜欢喝酒。
酒能让他忘记一切,比如说忘记他很穷,又比如说忘记因为他很穷,所以他老婆跟人跑了的事实,再比如说忘记因为他老婆跟人跑了,他女儿也认别人当爹的事实。
“好久不见,斯科特朗。”一个声音从他面前传来。
斯科特朗抬起头,看见一个头发发白、胡子也发白的人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斯科特朗疑惑道。
他确定以及肯定眼前这个人他不认识。
“我是汉克皮姆。”汉克皮姆笑呵呵拿起斯科特朗的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生活拮据,打工赚的钱仅供自己缴纳房租和日常开销